槐凉不胜其扰,又心知朋友是在真情实意地为自己分析,做打算,她挠了下突然发痒的耳垂:“放心,反正到了前线,我不会成为他们的妻子的。”

        “凭我的能力……只会成为他们的上司。”

        米娜也只得作罢:“算了,说了你也不听。”

        “不过好在安琪她们是不敢再来随便惹你了,估计在背后小声蛐蛐都害怕被你知道,然后一拳捶死她。”

        “快走快走,我快饿死了。”

        ……

        槐凉这一忙,就是近一个月。

        没办法,她所在的高年级已经成为了准士兵。

        一旦毕业酒就会进入各个军区驻扎作战,所以少不了各类地形的作战训练。

        米娜的担忧仿佛在逐渐应验,自打那日把看似优雅和煦的伯爵小儿子木清暴揍一顿后,果然对方没有再纠缠于她。

        可是她的训练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向导所在队伍的程度,她好像被单独安排去了哨兵的组。

        在经历了一些冷言冷语,甚至带着颜色的‘结合热’相关的调笑,以她把嘴巴不干净的四五个哨兵统统暴揍进医疗舱作为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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