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间大功告成,皇帝仔细审视,十分满意,摘下腰上的香囊抛给她,“赏你了。”

        苏月手忙脚乱接住,恭敬地呵腰,“多谢陛下恩赏。”

        皇帝偏头一瞥,见她活像托着烫手的山芋,笑容慢慢浮上他的脸颊,“怎么不挂上?要朕帮你吗?”

        “不不不……”她忙摆手,“卑下可以自己挂。”

        二龙戏珠的金丝绣,真是扎眼得很啊。今日的礼衣没有腰带,只有束胸,这人要帮她挂,可见用心险恶,令人不齿。

        转身牵在胸口的绸带上,她又谨慎地追问了一句:“登台的时候,卑下可以摘下它吗?”

        皇帝的视线在那香囊上一盘桓,因位置比较尴尬,很快别开了脸,“御赐之物,是想戴就戴,想摘就摘的吗?上回朕的那件斗篷被你随意剪了,朕还没有问你的罪呢。”

        苏月知道这个话题可以不必再议了,便识趣地回禀:“陛下,我来了半日,好像该回去了。”

        每次她借故要走,都会引得他不喜欢,“辜娘子很忙,比朕还要忙。”

        苏月说不是,“卑下晚间要登台,得回去听从太乐令的调遣。”

        身上有职务,倒也莫可奈何,皇帝还是体恤人的,没有多说什么,抬手摆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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