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国用眨巴着小眼,脸上堆满无奈的笑。见皇帝不明就里望向自己,忙道:“娘子必定想起什么要诀来了,着急回去实行,以求在中秋宴上惊艳亮相。”

        中秋节,果然是所有人期待的佳节啊。

        梨园要安排大宴上的歌舞曲目,等着当日受君臣检阅,刚安定下来的辜家人,也极为重视抵达上都后的头一个节日。

        从姑苏到洛阳,拖家带口走了两个月,这一程虽有地方官员处处照应,但水路之后换陆路,陆路之后又换水路,舟车劳顿很是令人疲乏。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一家人得好好过个节,知道苏月节下最忙回不来,那就预备好她爱吃的东西,辜家夫妇专程送过去,让她与梨园中的同伴们分食。

        能与女儿再相逢,且想见就能见,对于辜家夫妇来说是不敢设想的幸事。千叮咛万嘱咐,明日要是能抽出空,尽力回家一趟。

        待事情办好,又上南北两市查看了店铺的置办。既然搬到了上都,就不限于只开办质库了,辜祈年结识了一个贩卖药材的朋友,打算在北市开个伤药铺试试。人前脚刚到,后脚定好的药材也运来了,直忙到下半晌,夫妇两个才返回永丰坊。

        结果还没进门,就见三房急赤白脸赶来,辜颂年一开口,全是对苏月的指责,“合议婚事,郎子给打得乌眉灶眼,眉弓上到现在还发青,胸肋大喘气就生疼。伤了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有个长短,叫苏意怎么办?”

        辜祈年夫妇没有理睬他们,吩咐把采买的东西搬进去,自己没事人般进门了。

        三房夫妇交换了下眼色,气不打一处来,追进去又道:“阿兄不吭声,这事就没个商议的余地了,都是自家人,也要为我们想想。”

        辜夫人回头道:“这事我们听苏月说了,因白郎子不肯担责,苏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那也是为着苏意,总不能眼看阿妹被人欺辱。”

        三夫人道:“人伤了,婚事只怕也要延误,不也害了苏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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