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问道,“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没发烧吧?”

        “我一直很清醒,不清醒的那个人,只有你。”

        子玉又喂了我一口药,这一此,他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些,好像一团柔软的滚风草在我唇齿间进出穿行,我被他这番动作引得心里发颤,在我不可遏制的心里发颤间,身体也不可遏制地做出了它的反应。

        我愣住了。

        子玉也愣住了。

        “难受么?”他好像看好戏一样戏谑一笑:“忍着吧。”

        “你先下去。”我扶着他的腰想推开,子玉却坐得纹丝不动。

        “坐怀不乱才是真君子。”子玉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难受了这么久,换你难受一夜,不过分吧。”

        说完,他将最后一点药喂给我,这一次,那团柔软的滚风草再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它在我的唇齿之间以最温柔的方式攻城略地,让我丢盔弃甲,让我全线溃败。

        我抱起子玉,径直去了屋内,用脚将屋门一合,将他抵在门上。

        “继续啊,怕什么。”我以更猛烈的方式回吻了他,“坐怀不乱的是不是君子我不知道,但你这么玩,哪怕我是个阉人,今晚也君子不了了……莫汐族长,你可别哭啊。”

        子玉有句话说得对,男人之间的喜欢,可不是用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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