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死不屈,坚决不说出贪的那部分岁贡藏在了哪里,所以屈云池给了我一杯毒药,将我毒的五脏六腑都烂了,我受不了那种常穿肚烂的剧痛,便用一条绳子结束了这条短暂的生命。
在我魂魄离体,还没习惯这个新的形态时,这个宅子里又送来了另一个倒霉鬼。
我一看,嘿,这不是屈氏那位大名鼎鼎的四公子屈云笙吗?
等等!
他不是屈氏最受宠的小公子吗?
氏族里每次聚会,老老少少都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是未来屈氏的希望。
怎么这位希望如今也被打得半死不活,被屈云池丢在了这里。
更何况,他还是楚国的左徒上大夫。
我双手撑在自尽的那根房梁上,晃动着双脚看下面的好戏,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屈云笙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蹙,好像能看见我的魂魄。
不应该啊,我做鬼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没有生人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不得不说,这么一看,这屈云笙长得真是好啊,哪怕被打成如今这副快要破碎的模样,但他那俊美的容貌还是让人挪不开眼,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他,真像一朵开的炫目的芍药花。
这么俊美的男人,剑法还好,身份还尊贵,且屡屡立功,若他不是好男风,郢都城里的姑娘可能每天都要往他车里投掷瓜果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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