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被打个半死,也能听到一路尾随的脚步声,我猜测是子湘大夫派来检查屈氏是怎么处罚屈云笙的,便没有声张。

        “嗯,这是屈氏老宅的外街,他知道你的去处,便走了。”子玉回道,手下动作放轻了些,何伯赶紧在前面引路,带着我们在巷子里七弯八拐。

        “你的伤怎么样,你自己都有伤在身,跑来这里做什么?”

        “都是些皮/肉伤,未伤及筋骨,不碍事,师父给我上了药,已经不痛了。”

        “你怎么猜到我会被发配到这里?”

        “屈氏这些年犯错的族人都被关押在这里,里面死了不少人,我有点不放心。”

        子玉说这话时,明显犹豫了一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感觉他比老子还担心。

        “放心吧,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与其被豺狼虎豹啃了,我宁愿和鬼做室友,说不定那些鬼友正寂寞,缺个人打团呢。”

        子玉皱了皱眉,似乎没懂我说的“打团”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应该感觉出了老子破罐子破摔的坦然,眉头很快又舒展了一点。

        要说不说,这破宅子真的藏得很深,巷子都不知道穿了多少条,我们终于走到一个大木门前面。

        这木门在昏暗的月色下看着,就像个鬼屋入口。

        何伯开锁推门,在门边摸索几下,拿出一根火烛点燃,引着我们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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