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准备为他开战,他却在背后悄悄撤走了,那我方才演的是哪一出。

        我转身出门,走到大院中,往人堆里一瞧,果然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个混蛋,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把木盒扔给仆从,“这个单独拿到我房里,别和其他礼物混在一起。”

        “是。”

        薳东杨抬眼看我:“怎么,一个不值钱的破木盒子,也珍惜成这个样?”

        我哼道:“他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他面子,成完亲后,我立马拿去还给他,和他割袍断义。”

        薳东杨撇嘴一笑,不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新娘辇车终于到了,申禾盛装打扮,在侍女的掺扶下缓缓向我走来,我赶紧接住,牵着申禾的手,领着她往成礼的中堂走去。

        申禾的手很凉,挨着我的时候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想她应该是紧张,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紧张的手心冒汗。

        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我也便是她的。

        我妈说过,夫妻是相互搀扶的伙伴,一起养育小的,一起照顾老的,这是个很重的担子,非两个人齐心合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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