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二十一了。”
“我有个表侄,在洛杉矶开超市的……”
“二嫂!”秦崇立打断她:“阿商的事,我有安排。”
二叔伯嗤笑:“阿立,我们推你出来主事,不是来看你一个人吃肉的,账面再不上去,真要我们临老吃谷种?”他瞥了眼秦商:“不能啥事,都只顾肥自己吧。”
他后半句,意有所指,是说账,也是讽刺他肮脏的想法。
场面再度僵着。秦崇立这个人没什么底线,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秦商讪讪开口:“教父,我去厨房看看,菜做得怎样。”
得到允许,她快步走向厨房。随意问了几句,便绕到后门,闪身进了消防楼梯,快速迈上五楼。
走廊里黑黢黢的,她扶着墙摸到书房门口,从口袋掏出一根针撬着锁孔。
捣鼓了十几秒,“咔嗒”一声,她轻轻推开门,走到书柜前。
第三层果然有个暗格,嵌在《资治通鉴》的函套后面。她靠着窗外霓虹透进来的那点弱光在破解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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