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货,就是偷渡客,一个人头五万船费,单义联最挣钱的就是这门生意——从沿海接人,塞集装箱漂过来。
那些人干满三年黑工,秦商就会用她那套本事钻空子,黑进数据库改几条居住记录,再伪造些带电子签章的‘初审回执’,配上律师教的面试话术。
那些劳工就能拿着半真半假的材料混过面谈,在系统里留下‘合法的身份’。
秦森叼着烟靠在柱子上,冷眼扫过墙上“忠义千秋”的匾额。
上月码头的‘货’钱、餐馆的抽成、地下钱庄的利滚利,单是他知道的账至少有五六百万美金——这老东西连零头都舍不得吐出来。
阿忠拿来的账本厚厚一迭,两位叔伯看都没看。
秦崇立随手翻开一本:“最近海关查得紧,船都扣了两艘,哪样不要我垫?地下钱庄又被越南帮截了多少?都以为我独食,就看不到我挨打?如今入档,用计算机,‘身份’愈发难弄。阿商那丫头又时灵时不灵,不比当年呀,躲几年,让律师教几句去面试就能落户。”
这话说得简直泯灭良心,自从有了计算机入档后,凭着秦商那套技术,十成里能稳八成。
哪像早年间,要么躲年头硬熬。
要么面试时赌运气,十个能混过三个,就算烧高香了,可秦崇立就是欺负这帮老家伙不懂科技。
二伯娘看气氛僵在那,笑着打圆场:“阿商这丫头越来越标致了,阿立,你不给她许个人家?别把人拖成老姑娘。”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秦商:“二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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