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娟一时哑口无言。
宝娣伶牙俐齿,继续朝李县令说道:“当时还有知府大人家的晓夏姐姐在场,她是官家女子,大人也可传她上堂来问。”
李县令顿时左右为难起来。
宝娣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严丽娟,她声音清脆地说道:“这个女子诬告朝廷命官,理应杖罚五十,还望大人秉公处置!”
说完,毫不畏惧地看了李县令和严丽娟一眼,似乎在催着县令大人行刑。
严丽娟的目光游移不定,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渐渐布满了冷汗。
“大人!”她颤抖着开口,“民妇冤枉。”
她紧绷着身体,急促而慌乱往前爬了几步,而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对李县令说道:“花竹此人,是驭灵人,我没有污蔑他,就是他驱蛇杀害了我的侄儿!”
“你信口雌黄!”宝娣昨日刚从花竹这里学得一个成语,今天马上用在严丽娟身上。
“是与不是,一验便知。”严丽娟坚持。
李县令犹豫不决,按理说,他没有资格仅凭严丽娟一句话,就当堂勘验花竹是否是驭灵人。但今早,已经有人跟他通过气,务必要将花竹定罪,来传话的人,他亦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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