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方池眼见他和自己划清界限,一时情急,抓住花竹手臂,不让他再往下说。

        花竹右臂受伤,被他这么一抓,没忍住抽了口冷气。

        “怎么了?”方池见他吃痛,一时间手忙脚乱,他不顾花竹反对,拉开他的袖子看,“伤还没好吗?”

        花竹想要抽回手,方池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执意要看他伤口。

        “方池!”花竹带着怒气喊他。

        方池被他一吼,忽然像是做错事的小童一般,一下子停手立正,只剩一双眼眸呆呆地望向花竹,那眸子里夹杂的慌张和无措,看得花竹心头一痛。

        “伤口无事。”花竹本不愿解释,但看着方池那双无措的眼睛,不知为何,安慰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花竹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掩饰般地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方家能不在乎吗?”

        方池站在花竹面前,立得板正,他后肩肌肉紧绷,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将眼前人拥入怀中。

        “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花竹说得很慢,但是字字清晰,听在方池耳朵里,显得冷冰冰的,“你我之间的事情,绝无可能。”

        手终于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方池意识到自己把花竹抓得太紧了,他想松些手劲儿,但那双手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他努力调整自己的舌头,试图把话说得云淡风轻些:“为什么刘帙晚可以,到了我却不行?”

        花竹露出一丝苦笑,直白坦荡地答了他的话:“从前我年少,对人生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如今我和他,已是更无可能了。”

        这一个“更”字,让方池刚刚死去的心,又恢复了些许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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