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则是个没有出过远门的,一双眼睛不够他用,沿路左瞧右看,叽叽咕咕嘟囔个不停。
三个人走着走着,就见转角处,有间十分破旧的客栈。
花竹摸了摸并不如何鼓的荷包。
“这家客栈不错。”
方池抬头,瞅着那块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招牌,真心建议:“不然我们去住刚才路过的乐福庄吧。”
花竹态度十分坚决:“没钱。”
“要不我们住一间房,你睡床,我睡塌。我看乐福庄的叫花鸡很好吃的样子。”
“真的吗?”望舒伸长了脖子,往来时的路望去,随后拉了下花竹的袖子,“少爷,我可以睡地板的。”
花竹不睬他们,长腿一迈,进门去了。
三人要了两间房,花竹还没坐定,就见方池捧着衣服进来。
他将自己的官服放在花竹的床上,“衣服给你穿,你扮作我,这样即使有人来查,也不会暴露了身份。”
“那你呢?”花竹看着方池将官服放下。
“我是你的常随。”方池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他已做好小厮打扮,不过他身量模样都像富家公子,看着怪里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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