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嫌犯花竹,暂时洗脱嫌疑。”

        “但当朝明令禁止官员嫖妓,花竹身为朝廷官员,明知故犯。暂罢其赤县钱塘尉一职,即日起赴盐官协助‘修江司’督工海塘,每月需回临安报道一次,直到此案结案为止。”

        花竹领了罚,他虽然冤枉,但此事只能如此,再无转圜余地。花竹受惯了冤枉,小时候是打碎碟盏的冤屈,长大了,便成了嫖妓之罪了。

        无论方衡怎么判,花竹都认,但不管今后自己的命运如何,他都要揪出栽赃自己的凶手。

        他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人宰割的花竹,他受够了冤屈。

        何况他这一世,本就是为了给驭灵人复仇而来的。

        案件审完,花竹被方衡叫道后堂。方池和晓夏已经不在,方衡关了门,对花竹说道:“今日之事,过几天必然在京中传开。你和婉婉姑娘的事情,无论真假,晓夏都不能在再与你成亲。”说完拿出之前方池换来的草贴,交到花竹手上。

        “下官明白,”花竹收了草贴,脸上并没有不悦之情,“只是草贴下官并未带在身上,要回家和家长要来,才能奉还。”

        “无碍,”方衡见他并不纠缠,和颜悦色了许多,“那女童的案子,我定会彻查,到时候还你个清白,你再回钱塘县复职。”

        “多谢大人。”

        花竹出了临安府,就见刘帙晚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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