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觉得我是冲动的蠢货喽?”

        施魏因施泰格为难地说:“卢卡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受着气都不敢说,谁替我讲?”

        波多尔斯基继续问他:

        “你会替我和巴拉克吵架吗?在我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你会走到赫内斯的办公室里去,和他说:‘嘿,让卢卡斯上场吧,连托尼那种小孩子都有机会首发呢!’——你会这么做吗?,够了,情境对调,假如我是你,我也会觉得难办,所以我没有要你做什么。我只是需要替我自己做争取,这也是错的吗?”

        施魏因施泰格回家去几乎想哭一会儿。

        谁知道这一个还不够,现在尖矛又插在了卡尔身上,他是真的疼痛了起来。

        亲近在乎的人受到受害和略带抱歉与遗憾地看同事巴拉克的为难处境是完全不能比的两种感觉,就连波多尔斯基,也最多算是担忧他在更衣室里落一个刺头的印象,不利于他踢球,但卡尔这是实实在在的大事件,放在一个小球员身上,已经算很严肃的错误了。

        如果不是他已经入队第三年,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就这么四场禁赛,也许都能把他在拜仁的前途给禁没了。

        如果不是对手确实犯规得很严重,道德上的谴责也能淹死他,拳击手这个称呼一辈子都会跟着他走。如果放在二十年后,别人一定要骂他是超雄后卫。

        即使现在事后各方的反应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卡尔熬过禁赛期,回到赛场就行了,没人责怪他,更衣室里有种隐形的愧疚,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没人替巴拉克出头,卡尔才会特别生气地动手,事后又沉默地把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敢也不忍心去谴责他什么。

        可施魏因施泰格还是觉得不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卡尔为什么夏日不愿意同他出门度假去呢,卡尔为什么和巴拉克的关系好起来了呢,卡尔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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