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卑微,于是只垂下头继续画。
他忽然觉得太阳太热了,而他没带水,喉咙干涸作痛。
克洛泽在下午的训练里问他手指头上蓝颜色哪里来的,怎么不洗掉,巴拉克没回答。
卡尔的喉咙痛直到第二天也没停止,可他却还是又去画画了。
而当对方果然到来时,他就像得到了上帝回应的祈祷的少女一般,充满了对神的赞美和感恩。
下午打沙滩排球时,他甚至能很自然地坐在场边看他。但很快,他就又搞砸了。比赛打完下来,巴拉克忽然和他说他不能这样发力,肩膀会受伤,而后把手掌放到了他的肩胛骨下捏了捏示意位置。
那种自己像拆线木偶似的感觉又回来了,卡尔近乎逃难般扭躲开,三两步冲出场地。
不能——他慌张坏了——如果巴拉克再碰他,他一定会一头栽倒进他怀里的,那太恐怖了。
第三个画画日,他等了一中午,也没能再等来从光斑里从容跳下的英俊男人。
巴拉克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戏弄他。卡尔宁愿他不要在沙滩上和他说话、捏他的肩膀,他宁愿自己从没得到过那些,他只想要能依然和对方不声不响地待在这儿。
早知道他昨天不要待在排球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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