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门,整个更衣室都松了口气,大家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松快了起来,终于可以放松地大声吐槽、抱怨、聊事情。
拉姆一边应着话,一边扭头看门口——卡尔没进来,反而是跟着巴拉克又出去了。
如果上辈子巴拉克是狗熊的话,我可能当过他短短的尾巴。
又双叒叕跟在对方身后,在走廊里穿梭时,卡尔情不自禁这样想了起来。
这想象既让他觉得可爱和亲近,又让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因为熊的尾巴简直像不存在一样,和他一样。
他想着,下次再也不许这样乱说话做事,也不要再傻乎乎地跟在他屁股后头了。
对方也许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他呢,也总是自我贬低和心酸,这样不好。
卡尔喜欢更平等的感受,不喜欢自己因为错误的爱慕而变得这样患得患失。如果爱是这样的,那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爱别人了,爱别人好狼狈啊。
正胡思乱想着,前面巴拉克却停了,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他不该在这儿似的,转过身蹙眉,快速打量了他两下,询问道:
“你怎么了?”
卡尔:?
他满脸不解,对方又问了一遍:“你去找队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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