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一定要把人给我带来啊,米歇尔绝对不接受在更衣室里干这些,我拿医疗箱来也没用。”队医发愁道:“不行再去叫我。”
卡尔乖乖点头。
他现在情绪又稍微上扬一点了,不是开心,看到球队踢米兰踢得这样费力,他这两天都开心不起来了,此时令他心跳加速的是紧张。
卡尔忽然察觉自己在做“多余的事”,虽说不是坏事和大事,可如果他不喜欢巴拉克,他就不会耍心眼在这儿当中间商了,他满足的是什么呢,无非是他自己迫切想要陪同和心疼的欲望罢了。
强行给自己“加戏”。
他的情感没有出口,是因为本来就不该有出口。
不动如山、任由鲜血滑落的巴拉克才不需要有个人在他旁边小手帕捂脸哭着说呜呜你疼不疼,哪怕有的话,那个形象也该是个传统印象中的温柔美女,而不是卡尔这样的小屁孩队友。
他一下子沮丧了起来,并情不自禁产生了自我批评和自我厌恶,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做过最冲动的事了,卡尔暗自心惊,甚至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对情感的力量感到害怕。
拉姆说得对,他又一次想到,拉姆说得对。
但这一桩事已经掺和了进来,就还是得硬着头皮做完,他折返回更衣室,像在外面正巧遇到队医帮他带话似的,告诉巴拉克得去医务室。
他很紧张,担心对方不应和,甚至发脾气,更衣室里的一些队友和他一样紧张,沉默着想卡尔别撞枪眼上,卡恩宝贝他,巴拉克当然就不会喜欢他,谁知道会不会随便借个由头训斥两句。
但什么都没发生,刚洗完澡的男人只是好好地批了件外套,扭着纽扣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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