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筠亲手给她的底气。
“您知道江小姐一开始只是在‘利用’您吗？”
“知道。”
“她要我给她提供出道的资格，她不敢忤逆我，也不敢忤逆何玟喆……但是很遗憾，当初的我跟个二百五一样，不懂。”
“江小姐说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是吗？”
不要说易筠会惊讶，这句话换给任何一个人，都会震惊于江舒微怎么会是个自私的人，大家甚至巴不得她自私一点。
医生斟酌着说：“她很会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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