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何玟喆的熏陶,江舒微会在练习生时期敏锐的察觉到那些孩子是真的有能力有势力有资本有脑子出道的,然后带着并不单纯的意图接近。

        那时的仇霜和单源很低调,与江舒微无异,可后者就是能隐约的感受到她们的磁场。

        至于易筠更不用说。

        江舒微世故。她温柔,对谁都好,却又对谁都没有真正在意过。

        “君子论迹不论心。”易筠回答道,“论心世间无君子。”

        或许江舒微真的自私,可是如果她“伪善”一辈子呢?

        在她不经意间一次次的将易筠从不关她事的边缘拉回来的时候,她的自私壁垒就出现了裂痕。

        江舒微的17年,跟简觅怀和单源的13年,仇霜的11年,易筠的7年,在江舒微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心里早就被这几个女孩栽出了繁茂的花田。

        她本就是一个重情的人。易筠想。

        “……我还是无法想象,”医生好奇,“这么一个女人,什么样的魅力可以让你放下生理抵触驱使去爱她?”

        易筠望着窗外的绿景,眼眸深邃,轻阖唇瓣:“我是个胆小的厌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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