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媞月迷惑地想,是他的举止容易让人误会,是自己何干?要怪只能怪他。

        “怪我什么?嗯?”

        鹤青尾音上扬,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微微侧头:“说好帮我上药的。”

        她惊慌失措地捂住嘴,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你过来,我帮你上。”

        适才一打岔,沈媞月已经忘记刚才在想什么。她专注地把药抹开,低头吹了吹:“疼吗?”

        鹤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是在心疼我?”

        她不假思索:“这是你为我受的伤。若没有你,我早死八百回了,要是我不心疼你,岂不是显得我冷血无情?”

        即使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鹤青还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天清峰总共就三人,病人就占两个,江长老可要忙不过来了。”

        “你知道……四位长老之间的关系吗?”沈媞月放下药瓶,忧心忡忡。

        “赵衡脾气火爆容易轻信他人,但为人坦率重诺,只要他承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邬婋性子冷清,不常出门,平日也不见她与谁比较亲近,赵衡看不惯她,说话总是夹枪带棒。不过陆砚书倒是与这两人关系不错。”

        他慢条斯理地解释:“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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