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是死了,我会难过的。”
沈媞月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打断这强行煽情:“听说你上次考核是第二,却什么都不要,唯一的心愿是求见宗主。”
“是,但被拒绝了,”姜棠满不在乎地笑笑,“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她蹙眉:“你上回说要找一个人,可是与此相关?”
“是。”姜棠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若你也想知道什么,明日与我一起去找赵衡。”
门再次被推开,她与鹤青擦肩而过。
沈媞月怅然若失:“我总觉得抓住了一点线索,可到头来看还是一场空。”
鹤青抚平她的眉头,挨着她坐下:“这些事以后再想。你就是忧思过重,都病成什么样了。”
他最近似乎越来越多这种,亲昵而不失分寸的小动作。每当沈媞月想避嫌,触到他坦坦荡荡的神情,又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起初沈媞月反思了一下,也许是他与夫君相像的容貌,总是忍不住依赖他,日后保持距离就好。
可瞧瞧现在,不过说个话的功夫,至于要靠得这么近吗?她垂下的青丝落在鹤青的肩上,两人衣袖亲密相贴。她稍微有什么举动立马被察觉,譬如她刚才只是舔了舔上唇,男人马上就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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