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原地,又感动又尴尬。
爷爷怎么知道她期末考试考了六百多啊,她也没说……不是,考六百还要跟祖宗汇报吗?
“爷爷!”二堂哥猛冲过来,“你跟太爷爷说这个干啥,高考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爷爷一把挥开他:“你太爷爷做梦都盼着家里出个读书种子,你们说说,你们对得起太爷爷吗?”
大堂哥闷声道:“那得先问我爸他们,我们出生的时候,也没见着太爷爷。”
薛皎大伯气得直瞪眼,好好的,提他干啥?这小子真是欠教训!
等纸钱和纸别墅、电脑什么的都烧干净了,薛皎两个堂哥动手,挖土把灰堆埋一埋。
这是规矩,冬日天干风大物燥,山里又多林木,虽然祖坟周围这一片特意清理过,但风一扬,灰堆里未曾燃尽的纸钱会重新复燃,火星飘到树叶枯枝上,就可能引发山火。
就算社会责任心不强,不在意山着不着火,也不怕烧山坐牢,好歹想想自家祖坟吧,这么近,要是烧起来,老祖宗们都得在火场走一圈,这跟把土葬多年的老祖宗们再烧一遍,有什么区别。
所有火堆都埋好了,大堂哥还用铁锨拍了拍,保证除非刮起龙卷风,否则这埋好的灰堆绝不会被吹开。
祭祖完毕,带着东西下山,薛珍再次坐上了舅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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