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没人接话,众人都起身,给两位不好惹的大小姐打完招呼,呼啦啦地离开了这里,气流涌动着,宛如开水沸腾前的鼓噪。
很快,会议室里空空荡荡,只剩下陈薇奇和陈心棠。
陈心棠拍桌而起,“陈薇奇,蕤铂还不够你管?珠宝部还不够你威风?你跑来我的耍什么公主派头!”
“爹地亲口说的,由我来管,你只拿钱,不插手,听明白了吗。你若是要插手,我只能去找爹地评理了!”
陈心棠无端想起几个月前,陈薇奇出现在lfw俱乐部,对她说的那番话。
要让她生不如死。
她已经生不如死了,这一个月,身边的朋友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她为什么不去参加陈薇奇的婚礼。整个陈家,所有人都去了大溪地,只有她没有拿到邀请函,好似她根本不是陈家的人。
她压根就不想去见证陈薇奇的婚礼,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被忽略。
陈薇奇好笑地看着陈心棠义愤填膺的模样,气得脸都红了,何必呢,最在乎的名门淑女的腔调都气没了。
陈薇奇悠闲地喝了一口已经温掉的红茶,不以为意地说道:“父亲说的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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