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你是狗吗,陈薇奇。”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陈薇奇咬唇,犟着脸说,“你又不是女人,咬了一下而已,不至于这么敏感吧。”

        庄少洲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克制地说:“男人这里也很敏感,你不知道?”

        陈薇奇脸颊很热,“我为什么要知道?”

        庄少洲眯了眯眸,那种深而缓的目光游移在她逐渐绯红的脸颊,似乎要把她看穿,再把她贯穿,“所以你只咬过我一个人的这里。”

        “………………”

        陈薇奇的脸陡然涨到爆红,他怎么能问得这么堂而皇之?她有没有咬过男人的乳頭,都不会告诉他啊!

        “你从纽约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耍流氓?!”她气得不顾优雅,抬起膝盖就要撞男人的薄弱点。

        庄少洲比她更快一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长腿紧紧地弹压住她的两条腿,“tanya,我不是闲人。”

        做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跟她耍流氓,他又不是神经。

        庄少洲喉结滚得厉害,深邃的眉眼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很锋利也很浓郁,陈薇奇在他的强势镇压之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身体里的劲流走了,浑身热热的。和庄少洲在一起的感觉无法用常理来形容,总是那样灼热,那样强劲,那样不可理喻,像台风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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