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抱着真的很舒服。那种从四面八方被保护着的安全感填满了她,还有极度熨帖的温暖,以及让人感觉很干净的气味。

        很热,很满足,很好闻,很舒服。

        庄少洲腾出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脑勺,温和地说:“我在纽约梦见你哭了,所以过来看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

        陈薇奇在他怀里怔了下,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从她冰凉疲惫的身体里滋生出来,“……就因为这个?”

        因为一场梦?好奇怪,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奇怪的理由了。

        “嗯。是你在我梦里哭得太可怜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揩在我身上。”

        陈薇奇无语,推搡他一下,“我说了我不会哭,怎么可能哭得很可怜!”

        更不可能把鼻涕眼泪揩在庄少洲身上!陈薇奇坚决否认这种丢脸的事,可偏偏,心底又被他歪打正着的梦戳中了秘密,想到在他梦里丢脸,她面上挂不住,突然张开嘴,也不管是哪里,凑上去就狠狠咬了一口。

        “…………”

        庄少洲大脑放空,闷重地发出一声,陈薇奇心底骤惊,立刻后退。

        两人同时不说话了,很尴尬。陈薇奇咽了咽,忐忑地抬起眼,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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