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放肆地揉一些不该揉的部位,但有什么是不该揉的?连她的芯都吃吻过,吮出过汁液。

        他和陈薇奇才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受到所有人祝福的一对爱人,他会给陈薇奇一场盛大辉煌的婚礼,只有他能做到。

        门外再无动静,人许是走了。剩下门内的狂风骤雨不知何时止歇。

        陈薇奇被他吻得浑身都是细汗,双腿几乎站不住,没有想过庄少洲会做得这样毫无风度,且不留余地,说不清他是在跟谁逞凶斗狠,也许是对她。

        但庄少洲没必要用这种带着侮辱性的方式宣誓主权,让她,让周霁驰,让本来可以体面而平和结束的一段过往留下了令人难堪的印记。

        她不是庄少洲的所有物,任由他揉搓。

        “啪”一下,庄少洲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猛地按开。灯光煌煌地点亮这片黑暗,把所有混乱的,不体面的,模糊的东西全部照得无处遁形。

        陈薇奇被突如其来的光刺中,想躲想藏的东西都暴露了出来,一时间难堪至极,身体被他轻而易举勾出了欲望,这令她越发羞恼,她不顾一切地捶打庄少洲的肩膀,坚硬的肌肉让她手都痛了,只能去咬他的舌头。

        庄少洲被她突然咬了一下,倒嘶了口气,血腥味奔涌而出,冲上脑门。这种血腥气把他一溃千里的理智拉了回来。

        陈薇奇猛地推开他,体内还留着颤栗,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其实不重,因为她手臂酸软,不剩下多少力气了。

        但重不重,都是一耳光,这世上怕是没谁敢打这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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