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鸣望向站在江独慎身后的高大男人,确实非常年轻帅气,不是当下流行的奶油小生,而是带点攻击性的野性难驯,这人看起来不像是好脾气有耐心的类型,但是之前老江却对他说过,对方“忍耐力超群”,对他的信息轰炸骚扰表现得格外包容。
“陈德鸣。”他向前走了两步,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
明朗懒洋洋握住:“明朗。”然后突然倾身贴近江独慎耳边,调侃:“看来这位又是江哥的‘两个好朋友’之一了?”
陈德鸣总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
但江独慎没听出来,只是点点头,简单说明:“他和之前带你去的那家酒吧老板一样,都是我的高中时就认识的朋友。”
明朗拉长声音“哦”了一声,歪了歪头,笑着点评:“周六早上九点就登门拜访的好朋友,真的不多了呢。”
“……”
“……”
江独慎和陈德鸣同时沉默,前者是在分析这句话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后者只觉得从这话里感受到年轻人的森森恶意。
明朗一副不认为自己这话有什么奇怪的样子,甚至还热情地往屋内扬了扬手,“来,随便坐啊,陈哥。”简直就像是这家里的另外一个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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