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炭流汤,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傅良自认也算心狠手辣,但看到这一幕还是禁不住微微发怵。
此情此景,他终究是有了计较,决心赌上一把。他一拍铁栏咬牙道:“横竖是个死,拿笔来!”
微光暗影,灯火摇曳,一道孤影悄然打开角门,渐渐隐匿在了昏黑无人的街巷里。
鼻子里灌进的都是潮湿氤氲的气息,周词深吸一口,只觉得胸膛发闷,夔州春日雨水多,淅淅沥沥砸在身上,他护着怀中的几张薄纸步履不停。
小雨打湿他自己胡乱包扎的手心,粗布条黏在伤口上,并没有觉得多疼,脚步却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回到住处,外衣微湿,他直接坐到桌前一张张铺开陈秉元的“罪证”,他提笔,手还有些抖,尽力稳了稳才落下,仿照着傅良的字迹逐字逐句誊写,以他笔力足以乱真。
来不及等第二天,周词将仿写的那份收进袖中直奔陈秉元府邸。
其实,木匣里那道暗格本就是空的,他什么都没放。
他也不会去救傅良。
第八十七章
因利益结盟的人,势必会再因利益而猜忌反目、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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