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棠:“……”
他原先住的酒店离自己家颇远,光地铁都得坐上一个小时,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一大早的没人和他在地铁上抢座位。
秦郁棠:“你车呢?”
“路上有雪,我单手不敢开。”季茗心还在坚持不懈地强调他手腕有伤。
秦郁棠选择性忽略了他的卖惨,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果然是下雪了,近处的屋顶、远处的街道都盖上了白色的雪绒被,整座城市银装素裹,洁白如新。
她忽然瞌睡全无,甚至萌生了“趁时间还早出去玩玩新鲜雪”的大胆想法。
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最好是邀请季茗心同去,但直说自己想玩雪?秦律不太拉得下脸。
“你现在还住在原来那个酒店吗?”秦郁棠边往回走边问。
“是,太贵了,一直想换个房子长租,又没空去看。”季茗心替她打扫剩下的小半碗馄饨。
“我带你去看看吧。”秦郁棠收拢了桌上的垃圾,随口道:“你想住哪儿,我都知道点儿,虽然比不上专业中介,但是初步做个筛选还是靠谱的。”
“行啊。”季茗心一口答应,过了两秒才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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