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皆冷透了,天色也早就暗下去,他一个人在高速上擦玻璃,这算怎么个事儿?
原本他以为这周和上周一样,他会在芬芳的房间里,搂着温暖的身体春宵一刻呢。
负心的女人。
季茗心擦完玻璃,回到驾驶舱甩上门,把抹布砸在副驾驶座上,支架上的手机屏幕跟着一闪,一条微信消息跳了进来。
季茗心取下手机握在手里,皱眉审阅。
“出差去了。”秦郁棠发了个定位,显示在上海。
“你这吃的什么呀?”她引用了季茗心刚才发的盒饭照片,很不客气地评价说:“像泔水。”
“这是我的午饭。”季茗心呵呵两声,强调说:“预算只能支持我吃这种盒饭。”
“把预算翻一倍,吃点儿好的。”秦郁棠反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季茗心秒回:“没钱啊秦大律师,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这种话可不兴瞎说,秦郁棠立刻反问:“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不是点我吗?”季茗心已然完成了对“公主”这个词汇的脱敏,都能用它来自我调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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