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严炔忽然明白了。
当年二嫁的事情明显另有隐情,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贺垣去的。
这三年,她过得很苦。
但当然,她走得那么决绝,这也说明。
她对自己也没什么感情。
严炔忽然苦笑了一下。
程皎皎服过药之后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想来师兄调制的药会更温和一些。
她起来之后便听金果说,今日一早师兄和师父就去给严炔解毒了。
程皎皎犹豫一下,准备也过去看看。
路上,遇到了程昭阳。
“小郡主,起来了?”程昭阳笑着看向妹妹,那笑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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