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别的法子……?”

        严炔眯起眼,方才有一瞬间真想把几年前没办的那件事办了,可想到方才她说的那句话——

        若女子不喜欢这个男子呢?岂不是被困一生。

        他不敢冒险,他害怕麦麦醒来再也不肯理他了。

        帝王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和讨好。

        程皎皎这会儿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粉色的腰带早就掉落下去,这马车的确是大,软塌宽敞地躺两个人足矣。

        程皎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难耐之时,她自然也知如何纾解,小手往下,靠在严炔肩膀。

        男人预低头,却被尚存一丝理智的程皎皎拦住,严炔浑身僵硬,也感受到她的动作。

        喉结滚动发涩,一团火瞬间烧了起来。

        可惜这蛊毒实在厉害,程皎皎的理智很快便也没了,她贴着严炔的耳朵,只觉得是一块能浇灭她灼热的寒冰,眼中水雾越来越浓,竟是没有忍住亲了过去。

        刹那,严炔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方才无处安放的手这会儿再也忍不住将人抱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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