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问:“你要杀了我?”

        洛萨立马跟上,她握枪的手都在抖:“不,塞巴斯蒂安。你只要帮我离开这,不说出去,我就不杀了你。”

        “来,洛萨,往这打。”他却没搭她的话,像是非要刁难面前的女人,程殊手抬起来指了指右胸,在故意引诱她,“大胆一点,杀了我。”

        洛萨头发汗湿了,贴着太阳穴。她慌张失措地摇头,试图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我不是要杀了你,我只是希望你晕过去。我想离开这!”

        程殊见她这般痛苦为难却突然没了耐心,他稍挑眉,伸出手以她看不清的速度卸了她的力。等洛萨握着疼痛的手腕骨反应过来时,头上已经顶着了那把枪。

        而拿枪的主人正满眼冷漠地俯视她。

        如果让洛萨去形容当下的感觉,她只会说发麻二字。身上每一处都像是触了电,所有的感观都被凝聚到了那小小的圆区上,光洁的额头在发痒。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耳朵红得不行,手里的银行卡和项链早就在摔跤的时候飞到了角落里。

        洛萨怕死。

        她承认,她一直都不是个多胆大的人。她终日被养在这小小的地方,即使早熟,脑子里的认知也不过是来自于客人,没有正式接触过墨西哥热情又危险的社会。

        洛萨眼中逐渐弥漫t起泪意,紧张得双手扣墙。程殊现在这模样压根不像是求他就会被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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