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拇指掐烟的动作用了点力,捏皱了烟身。

        就在洛萨以为得不到回复的时候,她听见头顶低沉的男声慢慢示范了一遍读法:

        “gshu。”

        他点到为止,而她却像是好奇,着了迷地跟着念。

        “撑鼠…程属…程殊…?”

        念到最后,程殊稍带嫌弃的眼神才回归正位,不疾不徐地“嗯”了声,然后冷声警告:“只准叫我塞巴斯蒂安。”

        洛萨不懂为什么,但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教我怎么写中文的七字吗?”

        洛萨缠着他,觉得他还算好脾气。就在他餍足心情好抬手把笔画要画出来的时候,程殊突然皱眉,看起来像是困意上头,眼中露出一丝不敢置信就倒在了洛萨肩上。

        男人很沉,洛萨眼中充满歉意地把他挪开,稳稳放在了床上。她望着程殊闭上的眼睛,发现这男人的眉眼非常耐看。

        洛萨双手合十,很诚挚地以指抵额,对着他轻声说:“抱歉了塞巴斯蒂安,我真的很想离开这。”

        底下的门窗按规矩都被封着了,她需要立马收拾好东西从二楼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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