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凡是嫁到夫家的哥儿和姑娘,没有几个是不受苦的。
纵然刘桂花看不惯他,给他找了一个揭不开锅的人家,只要他勤快一些,总能少受些罪吧。
至于他们说的煞神,江云更是想都不敢想。
听说那人是战场上回来的,曾经杀了不少人,也算是有点军功在身。最重要的是,听见过的人说,他长的丑恶不堪,力大如牛。
恐怕一拳头就能打死十个自己这样的。
江云抿了抿唇,安安静静洗完最后一件衣服。
洗衣服的浅滩到家里需要路过桥边,在桥尾,江云正看见江墨一脸羞涩的跑过来。
他本想掉头就走,却没想到江墨赶上来,还拉住他。
“让你等等,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江云放慢脚步,不回答他。
江墨一脸不耐烦,心里骂他傻子,但一想到刚才的事,就阴转晴笑了起来,道:“我需要一个荷包,你今晚就给我绣一个。”
他一向都是这么命令江云的,从他来的那一天,家里什么事情都是江云做:洗衣服、割草做饭,绣荷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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