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杨弦旁边的男人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拧开,作势就要给她们倒上。
“我们不喝酒。”
此话一出,全场如同集体愣住一般,陷入短瞬的,貌似尴尬的沉默。
虞宝意只是瞥到一眼,脱口而出的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只是想到回国前,她因为水土不服犯过一次肠胃炎,刚好几天。下飞机时还接到霍邵澎的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要喝酒。
倒酒那男人的手同一时刻顿在半空,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了。
杨弦鲜见地没有出声替她解围,眼尾余光若有似无地盯着她。
虞宝意倒没有任何尴尬的自觉,她弯唇笑了一笑,说:“拿点玉米汁吧。”
她只是给倒酒的人递了个退场的台阶,有关两位女士不喝酒的原因,没给任何圆场的解释。
男人转头去叫店员进来,叫了一壶玉米汁,店员下单时见人多,随口问起:“只要一壶吗?”
此时,不知道谁提起:“虞小姐是香港人,确实不适合喝这么烈的酒,而且万一被霍先生知道,可要寻我去问话了。”
虞宝意目光找到说话那人,没有任何见过的记忆,流露出几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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