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虞宝意饶有兴致,走到车前停住,不上去。

        杨弦还在看她。

        虞宝意晒黑了一点。初夏时节的阳光总是不愠不火,有种温润、透明、干净的质感,照出虞宝意健康的肤色,犹如巨树扎根的气质便缓缓流淌在周身。

        她的根,似已经连着某片土地,生长得盘根错节,深不见底。

        再不见当初为了求得一捧浇灌的水,那种柔滑、示弱、玲珑之感。

        杨弦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她笑了笑,说:“上车吧。”

        虞宝意认了杨弦说自己无病呻吟,因为她嘴上说着,心底却并不焦虑。

        今晚出席的那些赞助商,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打听对方的喜好,做好功课,以此提供交际的底气。

        她不需要了。

        到酒店时,她们已经迟到十五分钟,由人领着进入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一桌男人。

        一时间,“杨姐”此起彼伏,后头还总跟着一句“虞小姐”或者“宝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