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狠狠地咬着牙,一下又一下,将神龛砸得稀碎,迸出的碎片擦过她的眼睛,擦得令人胆战心惊,她眼看着那块木屑落下,睥着它,不带任何感情地睥着它。
她掐死了心里的鬼魅,眼里的红血丝是它们死亡的血迹。
“cut.”
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现场的人都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阮阮将酸痛的手腕放松,揉了揉,站起身来,小跑到监视器旁边看回放。
“太行了,这戏。”导演一边调给她看,一边喝水,忍不住称赞。
阮阮平复着呼吸,心潮仍有些澎湃,失力的手指后知后觉地抖起来,她捧着助理递上来的水杯,不着痕迹地与一旁的施然对视。
施然淡淡地笑了笑。
陪着阮阮连夜飞回来后,施然跟剧组提要求,将砸神龛的重场戏提前,然后注视着阮阮拍了这一场。
只用看这一场,她就知道,后面没问题,剧组可以开工了。
辛晨又快乐了。“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这史诗级的表演,不得给网剧圈一点颜色看看?她已经开始脑补这段剪进预告片里,逼格有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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