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用小臂掩住眼睛,痛哭出声。
施然攥着她另一只手,略仰着头,一面咽着口腔里的颤动,一面轻轻地眨了两下眼。
她突然也理解了她的妈妈,她给她喂过敏的榛子,可也喂过香甜的蛋糕,她只是被不好的婚姻逼疯了,没有力气再纠缠在不好的过往里,因此选择了离开。可她也曾经给自己,留下了很多特别好的东西。
她听着阮阮从呜咽到啜泣,再颤着锁骨逐渐平复,漫长得像过完了一整个冬天。
阮阮眼睛红红地看向施然:“我们回去吧,下次我请钓蓝鳍金枪鱼。”
“不住一晚吗?”
阮阮摇头。
俩人驭马往回走。
“在这里真的能看到鲸鱼吗?”鼻音重重的。
“不知道。”
“如果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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