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平行不相交的地方,他好像已经有了一个勉强称之为“家”的地方。虽然很临时,有自闭却很温柔的小孩子,有个看着木讷却细心强大的朋友,也有个很吵闹很无理取闹很喜欢偷懒的人,松松垮垮的组成一个能运转下去的团体。

        他得给小孩讲故事,得给朋友一点活下去的自信,得给那个偷懒的人收拾很多东西。

        &的小中也对他有许多疑问,他还没折腾自己想玩的恶作剧。侦探社的人们总是喜欢对着他轻轻叹息,注视里满是期望——希望他能把某人逮起来教训一顿,别工作偷懒。那怜惜不是高高在上的可怜,而是更亲近的,发自真心的关心。

        应该是有人喜欢他的。那些喜欢比看得见的亲吻与拥抱还可怕,在身后织成一张细密柔软的网,亦或者说温床,他往后一倒就能躺回去,舒舒服服地包裹在令人战栗的温情里。

        多可怕啊。

        他不那么坚决了。因为他身后有一条宽广舒适的退路,他根本没必要往前迈太多。

        可他还是要问自己的过去,还是会感到痛苦。

        因为他仍旧是没有摈弃这个身份,仍旧是想要捡起那些回忆。

        身后的温床太舒适了,往前迈一步便愈发艰涩。

        首领宰生平所作所为,异常出格与大胆,实际上剥开那些层层叠叠裹缠在身上的名号与猜测,他只是一个无比可怜无比谨慎,连迈出一步都要构想无数年的胆小之人而已。

        今夜他重新认识到自己是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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