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首领宰却突兀说。

        他的唇轻颤,吐出来的话就像是要催眠自己,音节急促地往前跳去。

        “我只是一个复制品,我……”

        在他低沉沉念叨第二句的时候,太宰治便已经一骨碌爬起来,掀开首领宰的被窝,钻进去,贴身挤在那具没什么温度的身体旁。

        “好了。”太宰治的手越过宽松的衣物,绕过去圈着,他的声音自首领宰耳畔响起,“你只是一个复制品而已,没必要选择去承受那已经承受过的无趣命运。”

        “你可以回去,夏目很喜欢你,侦探社的人喜欢你比喜欢我可多太多了,”他有一道没一道地絮叨着,声音比屋外的积水还平滑、轻盈,“我也是会吃醋的哦。”

        “不过,要是你愿意承认你是我的,我就能原谅那些。”

        他这话听着像劝说,也像蛊惑,又没那么像。因为这世界上哪有人会有一种看起来不太好的东西当作诱惑?

        于太宰治这等人来说,当某某的替身更是某种侮辱。

        除了自我折磨,谁要当那玩意。

        但这也是一种绝佳的逃避方式。

        首领宰现在的存在状态,既可以说是那人,又可以说不是,他非生非死,与过去有足够的割裂,和现在又有足够的联系。即便是彻底逃避,和以前做个切割,也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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