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疼得不行,揉了揉太阳穴,张嘴发出“嘶”地一声。
“醒了?”
叶楚郁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深色的围裙,一只手还拿着汤勺。
“我做好了早餐,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了。”
季丞宴拧着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楚郁怔了下,垂眸道,“你给我打电话了。”
季丞宴脸色有些不好看,小声嘟囔,“果然不是梦。”
他昨晚真的易感期,差点熬不过去,不受控制地给叶楚郁电话。
才第一晚呢,就主动服输了。
真是不争气。
季丞宴心里既憋屈,又生气,低着头不去看叶楚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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