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郁低下头,透过窗外的月光,看到了散落在地板上的抑制剂。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握住,疼得让他无法呼吸。

        当初被下药,他就应该想办法熬过去。

        不管是用冷水泼醒自己,还是用极端的方式伤害自己,他都应该忍住欲望,不去标记季丞宴的。

        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季丞宴害成这副样子。

        信息素的安抚起了作用,季丞宴疲惫地睡了过去,可怜兮兮地靠着叶楚郁。

        叶楚郁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后,拉起被子盖好。

        屋内一片狼藉,叶楚郁只开了个小台灯,动作很轻地收拾东西。

        看着柜子内的衣服,叶楚郁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拿起其中一件毛衣,释放出信息素,让毛衣沾上他的气息。

        季丞宴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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