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卑贱的人,唯有一条性命可以偿还恩情。
男人面不改色,“刀山火海就不必了,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就好。”
“何事?”
“去做谢祈昀的妾室。”
“什么?”阮素讶异,没想到这件事会和谢祈昀有关。
男人道:“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便会来替你赎身,随后在某个良辰吉日大摆风头纳你进门。”
阮素面露难色拒绝,“就算是我这一条贱命公子都可以拿去,唯有这件事我不会做。”
男人倒茶的手一顿,始终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声音突然起了几分兴趣,“哦?你不是爱他吗?这合该如你所愿的。”
“我是爱他,但我也识人不清。我爱的是愿意许我余生的宋辞泽,不是有家室的平津侯。”阮素有些倔强的别着脸,可分明心中已是足够委屈。
她不卑不亢道:“他曾同我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事实却是他早已成婚,甚至家中还有不少妾室,早就背叛了他所说的那些忠贞。我自知微贱,能攀附的上平津侯府这样的高门就该知足牢牢抓紧,可我宁死也不做插足别人感情之事。”
“先前我不知,是我对不起平津侯夫人。可既然知道了真相,就不能再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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