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容。”
“容公子。”阮素微微俯身,实在是寻不到半分这一面之缘的印象。
直到她在对面坐下,男人才微微抬眸,从袖中拿出一块云纹玉佩,“阮行首可识得此物?”
阮素接过玉佩细细端详,不只是看出了什么,突然大惊失色,“你,你怎会有我弟弟的玉佩。”
男人喝了口茶淡淡道:“当年薛家年满十岁的男子均被流放西北,流放的队伍进了西南后令弟便失去了音讯。”
“近日在京城附近的流民之中,有一男子,年十六,名叫薛城,身配此玉,颊侧一红痣。”
阮素闻言已是泪流满面。
她本名为薛苧,阮素是在来到敛春阁后妈妈给的名字,她家中唯有一子,小她一岁,正叫薛城,身上带着母亲家传的云纹玉佩,颊侧一颗显眼的红痣。
“他,他现下如何?”阮素哽咽道。
“在宁安寺做些杂役。你若是想,可以去见他。”
阮素当即跪在男人面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但凭公子一言,薛苧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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