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誉毫不吝啬地给予顾屿桐迷迭香信息素的味道,尽可能安抚他躁乱慌张的情绪。
他很耐心地低头问顾屿桐:“这些人里,是谁弄伤的你?”
一直以来的紧张情绪在alpha的安抚信息素下逐渐平静下来,这让顾屿桐本能地只想贴近陈谨誉。
顾屿桐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秦飏。
陈谨誉了然于心,脸色又冷了几分:“你在生意场上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把手伸到他的身上。”
“会长和大嫂之间的情谊真让人动容。”
秦飏终于出声,逐步逼近陈谨誉怀里抱着的人,恶劣的本性一览无遗:“没错,人是我绑的,伤也是我弄的,你没这么玩过吗?”
陈谨誉抿唇不语,所谓温良得体的修养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
“那真可惜。”秦飏一点点靠近顾屿桐,既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陈谨誉听,“你大概没见过他用红丝带把自己手腕捆起来的样子,也没见过他喊到喉咙干哑也还要缠上来继续的样子。”
“……”顾屿桐不可抑制地幻想着这些场景,脸上的血管变得滚烫,忍无可忍,“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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