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个问题,没等秦飏回答,倒是江闻夏急着上前打圆场:“陈会长您可能误会了。顾先生因为您的事情忧思过重,导致心气郁结,阿飏是出于好心,这才把他接来医院的。”

        陈谨誉并不好糊弄。

        他转向江闻夏,淡淡道:“你,什么名字,工号多少。”

        &的气场很强大,江闻夏被噎住,忽然就没了说话的底气。

        陈谨誉并没有就此罢休:“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查。”

        “忧思过重。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忧思过重需要把人带到mect治疗室来治。我感到诧异,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顾屿桐真的生了病——”

        陈谨誉笑了声,低头去看顾屿桐的两处伤口,接着说:“请问秦副会长,我的人,轮得到一个外人插手来管吗?”

        秦飏血压飙升,指节攥得咔咔作响,面上却还稳着:“原来陈总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错,就是兴师问罪。灵堂的事我听说了,你发来的监控我也看了,如果你对此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以视为你这是在挑衅我。”

        “还有。”alpha的语调温沉,颇有新仇旧账一起算的意味,“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我走没几天,身上就多了这么些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