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手腕一抬,用漆黑的枪口撬开顾屿桐的嘴,塞入他的口腔,恶意地抵住他的舌尖。

        祁凛做完这些,微一挑眉:“怎么不说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还是被一个阶下囚揭穿自己的真实意图,难免挂不住脸。

        高居上位者不习惯有人顶撞自己,更何况是祁凛这样本就秉性恶劣的人。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祁凛坏心眼地把枪口往人口腔更深处一顶,恶意满满,“我夸你呢,不开口谢谢我?”

        “哑巴了?”

        顾屿桐被迫呛了几口,不由得咳出些生理性的泪。

        他眼睑微红,被嘴里的异物塞得说不出话,却仍含-着笑意看向祁凛,伸-出舌尖轻轻顶了顶祁凛的枪口。

        他在架势上远输祁凛,就连动作也显得那么柔弱可笑。可他知道,在祁凛会不会当场杀了他这件事上,他赌赢了。

        顾屿桐轻咬住祁凛的枪管,偏浅的眸子在光下显得像是某种被驯服后的猫科动物。

        他毫不顾忌嘴里的异样感,叼着祁凛的枪,冲他笑了笑。

        祁凛眼中墨色更浓:“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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