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池家。”
“顾家的人从不白白受委屈。”
顾屿桐侧头去看顾濯,黑眉耸入鬓间,额前垂着几缕黑发,其余碎发拢在头上,一个利落沉稳的背头。
“你被下药的这笔账没理由不讨回来。”
第6章训诫
池年骨子里和池章流着一样的血,极度多疑、绝对利己主义。所谓谦和和温雅不过是恰到好处的伪装。
池章一死,池年便大刀阔斧地整顿起腾顺。跟着池章打下江山的领导层被大面积换血,顶上去的全是池年近几年新培植的亲信。
根基不稳,他自己也知道。
于是那晚圣格斯会堂的葬礼,池年以吊唁的名义几乎邀请了a市各大家的名流才俊出席,看似满怀孝心,实际其中的商业企图,众目昭彰。
众人心照不宣地出现在葬礼会场,素服白花,实则各有算计,一来是为试探池章这颗老树倾颓后池家的家底,也好拉拢池家新掌权人,二来是为一探究竟,当年被挤兑出国的池家长子,现今是什么一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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