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桐缩在阴影里,无端屈从于这股几乎压倒性的威势,说话也不自觉用上尊称“您”。

        “来打台球。”池端语气很冷很沉,和在车上时不一样。

        张凡被打断很不爽,实际上没有哪个男人被打断会爽。他猛地推搡了一下池端,对方纹丝不动:“你丫的,这是我的人。你搁这挑衅谁呢?!”

        池端掂了掂手里的球杆,浑不在意地问顾屿桐:“他说你是他的人?是这样?”

        顾屿桐游离在状况外,不懂事态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发展。他诚实道:“新中国讲究人权自由。”

        “?”张凡“啊”了一声。

        陡然间,球杆滑过半空,发出“簌簌”的破风声,接着猝然挥向张凡的脑袋。

        几滴温烫的血液瞬间飞溅出来,擦着池端脸侧划过,他娴熟地歪头一躲。

        “你干什么?”顾屿桐有些惊讶。

        池端收回球杆,面无表情:“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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